啾九

想写什么就写什么

七斋外部秀恩爱合集(上)

Summary:就是个秀

私设:秘阁仍在,全员未死,毫无逻辑,ooc就是无脑上头秀就完事了

 

我也不知道在写个什么

就是想看恃宠而骄(不)时刻撩宽的元元(滚)

就是想看肆无忌惮谈恋爱的两个人和其他人无可奈何被秀的样子(不)

所以真的就是无脑恋爱爽文,反正写完爽就好了(跪,答应我,看的时候放弃思考


能接受再下拉哟((づ ̄3 ̄)づ╭❤~


 

 

九斋的飞人真心不想知道这件事。

但也真是没办法。

理由很简单,你天天到处飞,有些事情它不想看见也肯定会看见。更何况是一天差不多有一半时辰都在天上飞的他。

根据飞人所说,当然飞人只是他的昵称,本命自然不是这个,只不过飞得久了,本来繁复的名字就让人忘了,飞人这个顺口的称号倒是人尽皆知。

那天他一如既往测试他的飞行器,飞天降地无敌霹雳……(此处因名字过长而被省略),飞行路线也如平常一般,甚至连降落地点都没什么变化,尽管九斋的其他人说那哪是什么有目的性的降落,分明是被迫坠落,此处就先不提了。

只不过在该熟悉的路线图上的熟悉的湖边假山后,有两个熟悉的身影在做不熟悉的事情。

飞人平常一直引以为豪的就是自己的视力,但如今这一刻,他从来没有这么想戳瞎自己的双眼。假山后边,熟悉的蓝色发绳绑着微卷的马尾,一跳一跳,毕竟其主人平时也是个难以安分下来的人,这倒是见怪不怪。但此时它的主人却并非做着让人觉得稀松平常的事,他正将另一个熟悉的人影按在假山背光处,双手揽着对方脖颈,一派狎昵缠绵景象。而被揽着的那人,飞人平日在秘阁里见过数次,交流不比前者多,那人永远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礼貌十足,但是飞人总觉得对方身侧总带着奇妙的疏离感,连带着他每次见到对方都像是见到学官一样紧张。

但此时呢,那个人虽是笑着的,却不同于往日的礼节性微笑,倒多了几分宠溺温柔。他的两只手都搭在对方腰间,摆出了莫名的掌控感,就好像要把对方完全划进自己的所属领域内一样,但是这两个人现在相处的气氛,怎么说,又很像是那种贝壳完全张开,将内里完全露出,放下所有防御的柔软姿态。他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个姿势是不是过于亲近了,已经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是哪里都不太对劲,就看见元仲辛勾着熟悉的坏笑,然后慢慢缩短了二人的脸对脸的距离。

???

王宽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抬头幽幽朝向他的方向一撇,然后元仲辛似是明白了什么,在咫尺之处停下了,回头望了一眼,在看见飞人的飞行位置距离他们两个人的方向越来越近的时候,笑着亲了王宽侧脸一口。

王宽愣了一下,然后似乎懂了什么,无奈地看着嬉皮笑脸的对方。

可是飞人就没这么好接受了,他感觉大脑就像是吧唧一声,眼前流光闪过,然后人和飞行器都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之后再回过神来,已经被迫降落了,而且降落场所距离平常坠落的地点还有很远一段距离。

他的眼前只有嬉皮笑脸毫无悔过走过来的元仲辛和扶着他起身一脸歉意的王宽。

好死不死,罪魁祸首笑着蹭过来打招呼:“哟,飞人师兄,这次看来又没成功啊?”

他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王宽捏捏元仲辛的后脖颈,一脸不赞同地摇了摇头,随后一脸真诚看向他,“师兄莫怪。”

飞人正想发火,又想到之前飞行时不慎遗落于七斋的飞行部件还是元仲辛帮他找回来的,完成飞行部件所需的材料还是元仲辛帮他牵线搭桥以最低价买进的,思来想去,飞人咬着牙,拱了拱手,决定不作过多苛责。

然后飞人听见身后王宽无奈地开口,“你呀。”语气中似乎带着十成的宠溺,飞人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我怎么了,已经很多次了,只要飞人师兄就要想办法避开。俗话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况且我们是合法正规的交好,又不是私会。师兄不能自己没有心仪之人,就不允许别人交好嘛,所以提前让师兄知道,好让师兄有所准备,不至于日后再见难以接受,我这也是为师兄好嘛。”

呵,汝闻,人言否?

飞人感觉自己不用回头都能想象到对方熟悉的笑容,肆意狡黠,像只狐狸。

“强词夺理。”他听见王宽的声音,确是带着真切的笑意。

飞人正想转过头再说什么,正好看见那两人向前走去的背影,一步一步,并肩而立。

 

 

 

三斋的付青鱼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提前知道这等事。

起因是他捡到了一幅画。

那幅画画到一半,看样子是怕被人发现,匆忙扔掉的。只不过可惜了,只画了半身,若顺利完成,想必又是一幅极好的美人图。

画中人一身粉色罗裙,头戴珠钗,笑容狡黠明亮,即使只着墨色,却也不难看出眼中灿然之色,让人看着便心生欢喜。

正在庭廊欣赏之际,恰巧,同斋的少女走过,看了一眼,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呀,这不是”

“你认识这人?”付青鱼漂亮的眼睛扫过眼前欲言又止的同斋少女。

“这,这个人,想必师兄你也听说过,七斋的,元仲辛。”少女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太好意思地又说道,“这幅打扮基本上那日在浴室的姐妹们都忘不掉的。”

“还有这等事?”付青鱼愣了愣,“特地为此穿了女装?平日还真看不来是这种人。”

“那倒也不是,他说是为了和赵简私会。但是他们两个过了这么久也不太像在一起的样子,后来有人实在好奇就去问了赵简,她说并非这样,但是真实原由也不太方便,只说与任务有关,所以大家也都忘了这件事了。不过,师兄怎么会有他的画像啊。”少女看了看又评价道,“而且还画的这么用心。”

“你为什么觉得很用心?”付青鱼听完了,只对这最后一点进行了发问,他抬眼,很认真地看着对面的少女。

“因为画上人的笑容,让人无来由觉得喜悦。我不太懂画,但是觉得如果能画成这样,大抵就是用了心,才能让未完成图都如此吸引人。”少女正认真发表见解,猛一抬头,正和面容姣好的师兄撞上了眼,只感觉呼吸一滞,脸红心跳,忙解释道,“只是,只是我,自己这么理解的。”

“没有,我觉得你说得对。”

付青鱼眼睛转了转,微笑着开口。

 

付青鱼认得出这幅画的主人。

当初七斋出任务密抓敌国暗探,曾因人手不足委托其余各斋出手相助,也因此得幸看过经那人之手所画出的任务目标。

那人在画人像的眉眼时有独特的笔锋勾勒,并非瑕疵,只是会让对眉目外形注重之人忍不住深究,付青鱼恰是此类人,所以他看到画的第一眼就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是王宽。

眼前这幅人像图是王宽的手笔。

此图比之那幅任务出图而言,要粗糙得多,时间恐怕也很紧,大抵是临时起意,却又不得不中途停止,最后只得这样当做废品处理,却偏生因为作画纸质实在过于精巧引起了付青鱼的注意,才被捡了回来,却也在无意间得知了一些内情。

比如,这幅图,比任务出图多了一种要素。而这一种却偏偏是谁都逃不过的。

情之一字,不知所起。心生欢喜,引人留恋。如果说是笔下生情,倒不如说是心中有情。

找个机会还了吧。

秘阁第一美人将画卷起来,恹恹地想。

我对别人的情史可没有兴趣。

 

后来又过了多久呢,付青鱼自己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后来忙学业忙任务,又不常见七斋之人,便把这事抛在了脑后。

好不容易赶在年前,想要收拾行李早日归家,却不想突然发现柜子下面还压着这幅图片,怎么看怎么恼心。

于是只得百般不愿意地去了七斋,彼时七斋恰好只有那两人。

说明来意后,王宽愣了愣,咳嗽一声也难掩尴尬。元仲辛就不一样了,小狐狸笑得狡黠明丽,一开口就是撒娇打趣的腔调,他一只手拿着画欣赏,一只手揽着王宽胳膊,张口就是,“王宽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你早说嘛我人都是你的了,还画什么画啊,还是说原来王大公子更喜欢我穿女装的样子,难怪啊,王宽,我是真没看出来啊。怪不得我总觉得我一个大活人对你一点都没有……”

调戏得正开心之际,手腕被抓住,翩翩公子笑得明明还是温润如玉的模样,却莫名让人心里一惊。付青鱼听见王宽慢慢开口,一字一顿,你说得对。然后就拉着突然局促起来想要逃跑的元仲辛缓步进了寝房。

付青鱼为元仲辛捏了把汗,他有强烈的预感,最近几天似乎都不会看到元仲辛了。同时心里抱怨着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年前还要跑过来看这两个人的“私交”。

结果刚转头就看到韦衙内了,这下招呼还没打,韦衙内就跟看到鬼一样,心理阴影突发,抱着薛映大呼小叫好久,让他烦躁地想要无偿杀掉对方,却只收获了薛映的杀气。

秘阁第一美人今天有点烦躁。

真的,各种意义上。

 

 

顾观音其实不太清楚,但是知道的时候却觉得理所当然。

娇小的少女看着元仲辛揽着那人的肩膀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的样子,也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顾观音能察觉出来,元仲辛有点心不在焉,即使他表面没什么变化,戏法也照样变得很生动,挑不出错处,但顾观音就是能敏锐地感觉到元仲辛心里有事。

于是,她抬起头很正经地看着对方,开口,声音脆生生地,“元仲辛,你有心事。”

对方一愣,翻花巧手一停,一双桃花眼慢慢移到面前少女身上,“这么明显?”

“嗯,很明显。”顾观音坐在二斋的书桌上,灵动的眸子清澈见底,一动不动望着他,“这个戏法你已经用了两遍了。”

“不……可能吧?”小狐狸一愣,心虚地摸摸脖颈上的项链。

“元仲辛,我第一次骗到你了哎。”顾观音听到他的回答,跳到了桌子上一顿手舞足蹈,也不管上次斋长跟她强调的切忌破坏秘阁设施。余下的只有孩童式容易满足的心境,没想到能骗到眼前这个人,自己果然又厉害又聪明,“怎么样,我厉害吧?”

“厉害,厉害,在下甘拜下风。”元仲辛也乐得宠这个妹妹一样的女孩子。

“所以,本小姐打算勉为其难听一听你的难处。这样子,你下次再给我看不一样的有趣东西我就原谅你这次的不合格。”

看她一副人小鬼大努力猜测的样子,元仲辛好像有点明白了为什么衙内总说看着小景笑就会感觉这一天又有动力了,也明白为什么赌坊里那些家有妹妹的泼皮无赖总说为了自家妹妹努力就什么都不算事。

“那我还真是荣幸之至。”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在烦恼?任务?钱财?”

少女摇头晃脑努力装成熟的模样,逗得元仲辛有点想笑,他正要随便回复打岔几句然后错过话题,早早收工回去,就听见顾观音拍了一下手,然后自信满满开口,“按追风的话本里来讲,会困扰人的,大多情之一字。嗯,也就是说,元仲辛,你有心上人了。”

“什,什么?”

“我猜对了是吗?”少女满眼的兴奋。

明明年纪小,又除了武艺和猴戏外,对什么都不上心的人,却为什么偏偏能一针见血地戳中他心里最不敢为人所见的那根弦呢?

“怎么可能?”

“可是,你脸红了啊。”

“我,我那不是脸红,我那是”

“哎,追风说得对,现在的人啊,什么都不敢说,所以最后只能害得自己后悔。”

元仲辛愣了愣,就看见那小大人模样侃侃而谈的丫头转过头指着自己鼻子,一字一顿地开口,“你这反应我在追风的话本里见到过,和女主角一模一样的,被人一说就跳脚,还偏偏无法反驳。”

“他都给你看的是什么,该不会是衙内都不要了的话本……”

“可是,元仲辛,你没反驳。嗯,那也就是,我前面说的没有错,你心里的确有人。”

元仲辛额头一突一突,他好像又有点不想要个妹妹了,毕竟不管平时多么大大咧咧,女孩子果然还是女孩子,心思细腻又敏感,再加上眼前人独有的敏锐和无忌发言,真的是能看穿他所有的心事。

于是他叹口气,避开眼前人清澈的目光,开口,“我的确欠人一个答复。”

“心上人?”

“呃,虽然对方没有逼迫我做出回应,但是……”

“心上人?”

“…这重要吗?”

“心上人?”

“……对,我的,心上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果然我又猜对了。”

元仲辛看着少女甜美的笑容,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他越来越拿这丫头没办法了,果然还是应该让她少和追风那家伙接触,被带的越来越怪了。

 

顾观音再次看到元仲辛的时候已经是年后了,秘阁回来的人还不是很多,从伙房回来途中路经七斋时正好看到元仲辛站在寝房之外手里拿着梨,望着天似乎是在看月亮。那日的月亮又亮又大,月光照下来让元仲辛都看着都缥缈了起来,好像下一刻就要飞升一样。她正要开口打招呼,就看到王宽慢慢走了过来。

她清楚地听见元仲辛开口,“吃吗?”

王宽只是看着他,目光温柔缠绻。

“怎么,吃了怕分离?”元仲辛熟悉的调笑声响起。

“不会。”

王宽很认真地盯着元仲辛,开口回答道。

顾观音都听出来了,王宽谈的并非是怕与否的事情,而是用一本正经的口气和分外认真的声色,起誓一般说的是不会分离的事情。

“…不用这么认真吧。怕了你了,开玩笑而已嘛。好了好了,进屋吧,在外面吃东西还是挺冷的……哎,你怎么在这?”

两个人齐刷刷地望向顾观音。

小女孩的脸被冬日寒风刮得红通通,却直勾勾看着元仲辛。

顾观音想说,我站在这挺久了,又想说,要是以前你早发现我了。但是她想了想,还是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那件事。

顾观音开口,声音脆生生带着笑意,“元仲辛,他是你的心上人吧?”

是疑问句,语气确是笃定的。

她盯着元仲辛嘴角的那抹笑容,又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元仲辛挠挠头,看看她又看看王宽,在对上王宽深深凝视他的眼睛以后,笑了笑,伸出手揽住了王宽的肩膀,笑容张扬却温柔,“王宽,我的心上人,怎么样。”

王宽侧头望着他,脸上也带了笑意。

月光再打下来的时候,那人不是缥缈的近似飞升的样子了,他只是身边多了个人,却似浸透了凡间烟火。


大概是tbc

评论(4)

热度(355)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